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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12 14: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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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安徽长丰舆论下的心理学实验之三
我回合肥,想做最后一次努力,请求家人的帮助。结果被家人骗入精神院封闭病房,这是我第一次入院。我入院后,我就被绑在床上了,一动都不能不动。接着我就开骂了,骂了一会儿。来了两个身体粗壮的病人拳打脚跺的臭揍了我一顿。我才老实下来,揍我时,看护人员就靠在门上。脸冲外装做没看见。(之后我住了几个月时间,我发现我是为唯一挨揍的病人)跟着他们就给我打了一针(说一下住院的几天天天给我打针,第一天是黄色液体,以后的都是透明液体)打完针后,我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有了一种震撼的体验——当时从床上坐起来,闭着眼睛。脑子里凌乱切空空的,我想寻找自己的东西,很快心神开始动摇,脑子里的思想想沙漏一样,快速的从一端流向另一端。上下左右的颠倒,上半身在不停的抖着,心跳也加快了。精神好象随时要和肉体脱离了,神智开始迷乱。我要极力的维持才不让他脱离,两三分钟我才缓过来,当时太危险了。接下来的六天,我在绝望中度过,忍耐着分秒的煎熬。开始预想着,照这样下去我的死亡将是精神和肉体分解的死法。痛苦而难看,每过一天,我就多一分自杀的念头。到了第六天,我开始彻底的绝望了,并坚定了自杀的念头时,第七天我家人把我接出院了——出院理由是家属认为没有病。出院时我松了一口气,当时想既然放我出院,就说明放过我了。为了表现的象个懂事听话的孩子。出院当天,我就做车回长丰了,打算以后老实的再那干活了,我也不想在摊上麻烦了。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一切还在继续。只不过这时的舆论社会上应该根本不存在了,只停留在我脑子里了,舆论也没有什么话题了,都是些胡编的故事。之前的故事还有话题的背景,这时的就是胡扯了。我捡两个很不靠谱的说说吧!一个说联合国对中国政府这种严重侵犯人权的做法,十分的愤慨,已经开始联络各国打算把中国踢出常任理事国了。另一个说,这场舆论及其做法已经严重影响,动摇了军心,总参已经开始介入调查了。我当时都觉得假,但还是有点信(妈的)。从宿洲起,耳朵里的喧嚣声几乎就成了背景音乐了,走到那都有。让我感到整个世界都在为我争吵,所以那时我走在路上,看到表情严肃的我以为是为我不平,表情哀伤的是为我难过。表情轻松脸露笑容的。那绝对是冷酷的混蛋。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你说我可怜不可怜,可笑不可笑。现在明白了,我被耍了个够。再长丰受了几天的罪后,我又决定逃了。真是无路可走了。这次有两个目的,一是逃出去或许有人救我,二是就算死,我也要逃到一个他们扫描不到的地方。死前也给自己留点秘密。这次,我回合肥跑道亲戚家去了。我家人紧更去要求我入院了,有了上次的经历我是打死都不干了,拒绝了。就这样,我家人还在外面磨了半天,最后同意不入院了。第二天,亲戚给了一点路费,我就开始向汽车站跑了。当时我已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了,因为我明白他们对我了如指掌。就在路上,他们下手了,就是快速的连续不断的把我的精神活动反馈给我,还有大量的精神对话。再那种情况下人的精神好象要被轰出来一样,根本受不了。半个小时左右,我就站不住了。我彻底屈服了,只能选择配合入院。当然之后又有点犹豫和反复。但他们略试展了一下手段,最终帮我作出了选择——配合入院。现在想,当时自己到了关头,就是怕死。要想活,只能服从。(现在想,他们要我死,让我到外面死不就得了。再那种精神被玩弄,被掌握的情况下。想死都难,他们准确了解我的内心环境,而且都是心理学家,死前鼓鼓勇气的机会都不给我,妈的。)刚入院时,我坚持住开放病房,我想给自己留个余地,随身还带了一个刮胡刀片。怕到预想的情况出现时,立即给自己放血。而且我只向医生叙述了忧郁证的症状。他们对我做的,耳朵里听到的。只字不提,不然我会立即转入封闭病房。从这时期起,耳朵里的故事。也不象是认真编的了,更象是随口拿我说的笑话,有时说完后还直白的告诉我——就是骗你的(人到这份上已经是很可怜了),跟多的时候是对我精神活动的评价 取笑 耍弄了,显得很随意,也很野蛮 粗鲁。我的脑子已经彻底坏了,主动的思考变少了,更多的是跟着耳朵里的东西被动的做者本能的反应了,有谁能体会这种感觉吗?简直是惨透了。其实,入院前后,我处的环境没有什么变化了,就象一条鱼被放在油锅里炸。入院前,我这条鱼还在油锅里挣扎跳跃,鱼多少还有一些快感,入院后,这点快感都没有了,只能静默着躺在沸油里忍受分秒的煎熬,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唯一的机会就是晚上睡觉作个梦,但这时的梦太短了。施刑人用皮鞭不停的抽打着犯人,当抽累休息时,犯人总有喘息的机会,而我没有。十分的残忍,他们象一群用鼻子拱墙的猪一样,不把墙拱破,就是不停下来——本能的残忍,就是畜生。单更残忍的在后面。在开放病房的十多天里耳朵听到很多东西,但有一句的危害十分的大。这句话很象是他们随口说的,意思是——把我变成了一台移动的摄象机了。听到这句话,我在走廊上差点没有栽倒在地上。头眩晕了好长时间。因为我只知道我的精神活动暴露了,如果连我眼睛看到的图象,他们都一清二楚像放电影一样。那我就不是一个活人了,变成了没有生命的机器了。精神中的本我和自我将无处安身了,如果技术真那么先进的话,他们算是对我手下留清了。只要他们把我看到的东西,快速 简单的描述给我听,十秒之内我就会立刻晕死过去,那感觉谁能忍受呢?(现在想,他们的技术未必有这么先进 因为他们一次也没有对我做过,依他们那时对我随意的态度,有的话他们肯定憋不住要玩我。回忆细节,这个技术应该对大脑虚拟产生的图象和眼睛看到的图象在大脑中留下的影象,有一定的呈像能力,而且是些零碎的画面——不完整,不清晰,象一张张残破的照片一样。难道是,当时他们想在我这里,完善这个技术吗?如果是的话,他们随着事态的发展对我做的太多了。也可能这是他们给我造的错觉。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给我描绘过这些画面的反馈信息。都是侧面 概括性的。即使有几条准确的,也可能是精神活动暴露的。突然想起来了,在我离开长丰的前几天,他们让我意识到我的梦境,他们也掌握了。这也是我决定逃跑的重要原因。回想起来,他们从来没有描述过我的梦境,只是我傻傻的一直在做反应。在开放病房,耳朵里一直听到他们在争论——什么是潜意识,梦是不是潜意识,抓住我潜意识没有((由此可以看出当时我已经被逼到极限的临界点上了,惨不忍睹))。还有他们同时开始让我意识到自己看的东西,他们也掌握了。在住院期间,他们一直找机会这么干。说一个细节,在封闭病房时,病人每个星期都要集中再一起洗澡。每次洗澡时,耳朵里都能听见有个女人喊:真是秀色可餐。类似的话。我当时想,一群男人洗澡有什么可看的。我过去一直想他们对我算下手留情的。可现在想,事实上恰恰相反,他们居然拿没有的东西测试实验我。该死的东西。这些错觉对当时的我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和效果。我也说不清了,只能说很糟很糟了。这个影响一直持续到现在。再我写这篇文章的最后时,我才意识到这些,妈的。当然当时他们并不想整死我,单凭精神活动就可以快速做到,他们只是想把实验坐下去。这里说一下他们每给我制造个错觉,前期都做了大量的细节作为铺垫,有时也是顺势而为的。所以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才会有确实的感觉,他们也真是费尽心机。当时我根本没有机会去判断这些,他们已经用大量信息占领了我的大脑。我也只能穷应付了。造成错觉后,他们还通过各种机会维护这个错觉。还谈个细节,也牵涉到我感觉到的一个实验。那是在我意识到,在我宿舍精神暴露的情况下,当时我妈已经过来陪我了。晚上,我躺在床上,耳朵里听见外面喧嚣声大作,大量的争论声——骂娘的,叫好的,唱反调的。当时我脑子被搅的乱的一塌糊涂,我就闭着眼在床上躺者。渐渐的喧嚣声没了,外面安静了。我就慢慢的进入了一种冥想状态——想象自己就是被一轮明月映照的平静水面。同时听到了蛐蛐的叫声((现在想哪个蛐蛐声太可疑了,小时侯听到的蛐蛐声是从某个地方若隐若现传来得,那时的蛐蛐声让我感到我房子周围布满了蛐蛐))。再那种状态中,脑子什么感觉我现在记不清了,记得内心十分的平静 甜美。这种状态没保持多长时间,就开始有波动了。象一滴水,滴入了平静的水面。开始我还想恢复到那种状态,渐渐的觉得自己办不到,内心开始烦躁起来。就在这时,耳朵里听见一个男人开始说话了,我不记得说什么了。接着一个女人说了一句——求求了,别说了。这句话我印象深刻。接着我开始无法控制内心的烦躁了。我就立刻拿来安定吃了二粒,后来感到不行,我就加了一粒。我就睡着了。第二天,就在我快要醒来时,当时我眼睛已经开始时不时在睁眼了,只是身子起不来。我有个表姐突然来我那,进门就问我妈:XX有没有事,怎么样了。我妈说:没事,在睡觉呢。当时我想,连我表姐也知道我昨晚内心的危险了吗?也加深了当地人对我精神活动了如指掌的感觉。现在想,这绝对不可能,就算了解也不可能反应那么快。看来我身边的亲人中,有很多也被他们利用了。还有的是,原来在舆论过程中,所有耳朵里的 怜悯 同情 和支持都是实验需要。)当我知道大脑一天24小时暴露后,首先让我觉得我的思想被劫掠一空,不在属于我的了,另一种就是觉得大脑中属于我的东西被无限的压缩到头顶的极小的位置,仿佛是一条线了。这种感觉和精神 灵魂的暴露 紧张始终无法松弛下来分秒的煎敖着我。而且这时大脑皮层始终蒸腾的状态,像运转中的核反应堆,内心没有片刻的宁静,无一片净土。下地狱的灵魂是这种处境吗?死后我才知道。人到这时,可谓沦落地狱般的痛苦 可怜。就是这样他们也更本不在乎 还在继续 还在进逼,没有星点的人情味,他们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死后不论我在天堂还是在地狱,我都要见他们。刚入院时,吃的是抗抑郁的药,晚上有安定,所以睡觉没有问题。过几天,中午晚上增加一种很大的橙色药片,吃了就想睡觉。可就在中午睡觉时,出现问题了。就在快要入睡时,人就处在惊悚的状态中,仿佛有人要夺走你的魂魄。小时侯梦魇时有这种体验,不过都是一次性的。而这时是连续不断的。人在床上一会儿就要抖一下,十分惊恐 。那是什么感觉,有谁知道吗?晚上则没有。第二天,同样的事又发生了,我才知道,中午我不能睡觉。于是,中午的药我就不吃了,偷着仍了,在开放病房就这好处。后来一天,抗抑郁的药没了,我想难道要动手了吗?想想心中十分气愤(因为我是听到耳朵里的东西和他们给我的暗示——屈从大人物的意志我才最终决定配合入院的——被骗了)我都屈服了,却还在继续,非要逼死为止吗?(现在想他们就是要得到极限的实验数据在封闭病房可以更好的控制我)再想到预想中的精神和肉体分解的死法,即痛苦又难看,而且死前大脑的最后画面都不是自己的,那可是我生命的最后的秘密。于是我决定逃了,不是逃生是逃死。我想逃到一个他们扫描不到我的地方一个人死了拉倒。这样我还有点自己的秘密。我简单思考一下路线(这路径我想的费劲,应为我知道他们对我了如指掌)。就以单独出去买烟为理由,想撇开我妈,就这样和我妈发生了一点冲突。不过他们早做好准备了,我被强制转入封闭病房了,当踏入封闭病房的瞬间,预想的情况来了我的心神就开始摇晃 震颤了,这种感觉和精神崩溃不一样。当时我手上绑着一条布条,一个人双腿颤抖的在走廊上渡着步,现在不记得心跳有没有加快了,记得双手十指发麻,大脑空无一物,脑子难受,灵魂什么感觉不知道了,耳朵里零碎的听到有人说话,但不能思考了。内心已经到了极度的恐惧和慌张,绝望不是对生活而是对生命。生命的烛火在风中不停的抖动,随时要灭了。生命到了尽头,死亡降临了——确实的濒死体验。在心神摇晃 震颤中 精神也在闪动,我当时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害怕肉体和精神的分离。但觉得自己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是否可以挺下来 挺多久,觉得完了完了。只能等死了。我叫来了医生。说 心慌 不舒服 医生说 没事 休息一下 就走了。没办法 没希望了 真的要死了。就在这种心神震颤 精神晃动挣扎 内心恐惧慌张 而我又极力维持着的恐怖的感觉中我支撑了一个小时左右才缓过来。天哪!这种体验对人来说绝对是极限的残酷和震撼。人是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感觉。不是人受的,连神魔也未必能够接受。人类过去有谁体验过吗?我觉得我是头一个,因为只要是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做实验,没有人会挺到这一步,之前都会放弃——肉体上精神上。我要是知道是拿我作实验,我也会。从这个体验后,我进入最残酷时期了,从那之后,我人就处在一种临界状态中了,心神时不时就要摇晃,精神受的罪更重了,人就处于一种极限的精神痛苦中,大脑也到了承受的极点。我极力维持着这种临界线上的平衡,不然的话心神一摇晃,人就要回到上面的体验中了——就这感觉。所以我人必须处于一种安静的状态中,才能维持这种平衡,真是一口气也不能喘。我住院的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一直坚持在人少的观察病区。而人多的康复病区,医生也建议我去过二三次,可每次我都坚持回观察病区。因为看到那么多人,听到那么多的声音,灵魂就绰绰不安无处可躲。那些人声就像身边挥舞的刀剑随时会刺向我。安静状态被打破后,我就无法去维持这种临界的平衡。有一次,特别明显,我刚走入康复病区,心神就摇晃了。眼前的人变的不真实,耳朵里轰轰的,天花板在我脑子里转。心慌的要死,我立刻就要求回去了。这时期分分秒秒的罪跟重了。既要受精神和灵魂被暴露的紧张的痛苦而且无法松弛,内心无一刻平静。又要受时刻维持平衡的苦罪。而且还时不时的陷入危局中——让我一边的挣扎,一边的维持着。还有前面提到的错觉。不论是坐着,站着,走着,躺着没有一刻不在受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等晚上睡觉,中午我又不能睡觉。操 当时我生理上也折腾的累极了。上厕所小便,也要双手扶着墙,我才能尿不出来。说一下濒死感,在哪次极限体验后,濒死感还出现过好几次。大概六七次吧。这种濒死感很真实,大脑进入一种状态。内心的恐惧,慌张,让我觉得每次都是到了生命的尽头,我绝对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之所以上次挺过来纯属侥幸,而这次真的要完了,没那么好运了。真的,每次都这样想——是大脑发出的真实指令。要说一下 这种濒死感每二三天来一次。每次五六个小时,来的时间,都是在吃晚饭的时间——就是黄昏时分。当濒死感消失后,取代它的是一种精神不适感,也是三四天一次,每次短的三 四个小时,长的六七个小时。也是在黄昏时分降临。这种不适感一直延续到五年后才消失——这个后面在提。还有要说的就是睡觉,从转入封闭病房哪个体验后,睡觉就成问题了。再病房五点半吃药,到七八点病人几乎都呼呼大睡了。惟独我不行,我吃完药,熬到十 十一点也很难入睡。内心无法平静,精神无法放松下来,人无法进入一个安静,平和,放松的状态——也就是睡前状态,没有这种状态过度,我就无法进入睡眠中。现在想,为什么我在开放病房没有睡觉的问题呢?有点奇怪!第一天出现睡觉问题时,到了十二点时,我就叫来值班医生要求加安定,医生说已经到最大剂量了。再加要死人了,拒绝了我。之后的几天我就把早上,中午的安定扣下来,藏在衣角里了。留着晚上一起吃,三四天后,护士长发药时,指着鼻子说我吃药不老实,开始严密的监督我吃药了。奇怪的是,我藏药从来没有被抓过现行的。她怎么知道我不老实,操。后来我自己找到了,可以入睡的办法。就是通过一种自我暗示的方法,在心中或口中反复的念叨着 一句话。这句话必须是受罪时的,真实切身感受。反复的念着这句话,可以让精神慢慢进入冥想的状态,在这状态中人就可以迷迷胡胡的睡着了。只不过进入冥想不是很容易。要花很长时间。还有的是相同的话,只能用几次,几次后就不管用了,你得重新找,为了找这些话我可是搜肠剐肚了。这些话大多没有什么逻辑,内容也很离奇。所以现在我都回忆不起来了,只有一句我记得。这句话很管用,我来回重复使用了好几回。“我没有过去,我的过去已经被人抢走,变成别人的过去。我没有将来,将来灰蒙蒙一片,我只有瞬间的现在。瞬间的现在是属于我的。可片刻后瞬间的现在就变成了别人的过去。”哎,真他妈可悲可叹。连睡觉我都要花心思去做——睡觉是我唯一放送的机会。可毕竟梦太短啊。(现在想说的是,别的病人吃了药。都能很快入睡,为什么我不行呢。)说实话。在住院的三个多月的时间,耳朵听到的东西渐渐的变少了,一直到我出院时好象就没有了。可耳朵听到的东西少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了。我已经处于那种状态了,知道自己被暴露,虽少了,但还是时不时的提醒我。除非让我的耳朵彻底清净,最好在派一个人确实的告诉我一切都结束了,或许我会舒服些。刚入院时,脑子还更着耳朵里的东西转。后来耳朵里的东西少了,我就在脑子里不断恳求那些控制我的领导——我认错 我听话 我服从 我放下了 我忏悔。甚至于在脑子里虚拟的给他们磕头认错,没办法,实在是挺不下去了,只要能结束这一切我什么都能接受。当时就是不想死,死了,前面的罪全白受了。而且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想来真他妈可悲,在整个事件中我没有犯错。没有闹事(再长丰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就晚上跑步,白天工作,有时上网,有时钓鱼,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做。就是和同事 病人聊天也没有涉及到我耳朵里听来的舆论,后来唯一异常的就是站在宿舍向外面乱喊话,一天也就一二次,每次二 三句。再说了又不是天天这样,偶尔罢了——实在是憋不住了。)相反,我是被犯错,被闹事的,可到头来,我却要为自己赎罪,这个理到那里可以说通。我去长丰的一年多的时间,尤其是后半段加上医院的三个多月时间。如果有地狱的话,这段时间我宁愿在地狱中度过,因为魔王也不会这样对我,至少会给我喘气的机会,如果我屈服 顺从 听话 在拍拍魔王的马屁。说不定我在地狱里会过的很舒服,还能交几个朋友。再医院的几个月里,我被单独抽出来做了二次测验,一次是本病区医生做的,就是看不同的人脸图象,判断表情。另一次不是本病区医生做的,他自称是研究生,作个抽样调查。就是给你一系列两个一组的数字,凭感觉快速判断二个数字的中间数。可我住院期间,没有看见哪个病人被做过测验,我是唯一的,为什么二次都是我?就这样我熬过了比地狱还痛苦的三个月。这三月里我是分分秒秒的挨,人形容日子难过,说度日如年,我那时是一个小时就像一年。特别是有濒死感的时期。我那时心中常说,在长丰我是九死一生,就是这一生,他们也不放过我。还要把我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他们太残忍了,我从长丰出来时,说实话,已经被折腾的只剩一口气了。可谓苟延残喘,就这样他们还要用更残酷的办法对待我——我被骗了。难道他们就想得到最极限的数据吗?太残忍了,一群混蛋。接着我出院了,他们总算放过我了。可我却受了重伤,受的罪还在继续。人处在困境中只要内心平静,精神平稳什么苦什么罪都能挺过来,可我受的罪却相反,我受罪时,我的灵魂无处可躲,历史上有记载过我这种罪吗?也许圣经里有。出院后我就回老家了。从此后,我进入了长达五年的磨难期了。但相对住院的经历,我算是享福了。至少有喘气 逃避的机会。自从知道自己一天24小时暴露后,无论遭受再大的折磨,我都没有喘息 平静的时刻了。即使是那种极限的考验。就像一个人在无边的碳火中行走,无论朝哪个方向跑 快走 慢走 站住 跪下 跌到 爬行。无论怎么样,都找不到片刻的歇脚之地。抬眼望去,这片炭火无边无际。他身体在出汗,眼睛流着泪,煽动的鼻孔和张开的嘴里不停的喷出鼻涕和口水。痛苦。他只能把自己打晕死过去,身体平躺在炭火上。身体每一块健康的皮肉,都在被烧灼的滋滋声响。但他不出汗了,不流泪了,鼻涕口水也停下来了。在魔王掌控的地狱有这么一块地方,说实话人类很残忍。有时象魔鬼一样折磨着另一个生命,欣赏着另一个生命的痛苦,再内心滋长着快乐和满足。但地狱中的魔王更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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